……”
仗酒欺人。
她默许了。
等两个人进门,聂诗音把他的手臂拿下来扶着,盯着男人道:“你想去卧室躺着,还是在沙发上坐着?”
“卧室躺着。”
“哦。”
一个字落下,她就扶着他上楼梯,一边走一边还开口说道:“喝那么多酒有什么意思?弄得自己的生活都不能自理?”
这语气,跟一个妻子在抱怨自己丈夫无异。
男人嘴角抽了抽,目光宠溺地看着她:“你不跟我在一起,我难过,所以借酒消愁。”
她冷漠道:“我们以后都不在一起,你打算天天这么过?”
江承御眉眼深邃:“你会担心么?”
“不会。”她答的毫不犹豫。
他嘴角微动,沉默。
聂诗音把江承御扶到卧室之后,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药箱,翻出感冒药看了限用时间确定没过期,然后去倒了一杯水走到床边看着靠在床头的男人:“吃药吧。”
他薄唇动了动:“喂我。”
她拧眉: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女人话音落下之后,他盯着她看了两秒,落下一个字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