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承御,昨晚上是谁求我留他在聂宅过夜的,是谁蓄谋已久还带了避孕套的?现在你自己欲一望纾解了就反过来倒打一把,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呀?”
听前面的话时,他本来还觉得她这副要跟他算账的样子挺有趣。
但后面——
江承御黑眸眯成危险的弧度,翻身压住她,男性象征就那么突兀地抵着她:“你说,我是不是男人?”
聂诗音瞪大了眼睛。
怎么说来就来啊?!
她嘴角抽了抽,看着他:“是是是,你最男人了,你赶紧走成吗?”
“我得证明我是男人,免得你一直误会。”
话落,就直接扒了她的睡裙低头吻住她。
聂诗音,“……”
就这样,她因为自己一时的口下之误,凌晨五点又被男人压着要了一次。
他时间太长了。
等彻底结束又洗了个澡的时候已经六点了。
天微微亮,聂诗音盯着透光窗纱照进来的那点光亮,瞥了男人一眼:“现在你可以走了吗?”
江承御把玩着女人的头发,慢悠悠地道:“你家佣人已经起床了。”
她不高兴地问他:“那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