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放下手机，驱车去了厉氏。
布加尼威龙在厉氏门口停下的时候，男人刚好瞥见从地下停车场试出来的阿斯顿马丁。
他走过去，拦住了车。
车窗缓缓降下，副驾驶上的陆轻歌和驾驶座上的厉憬珩同时看了出来。
宋时看着陆轻歌，点头示意之后，视线落在了厉憬珩脸上，薄唇张合：“今天见珊珊，你跟她说了什么？”
“说了什么，她会告诉你。”
男人脸色阴沉：“我在问你。”
厉憬珩淡漠地扫了他一眼：“你问我，我就必须回答？！”
陆轻歌看两个人没几句话好像就要掐起来的架势，拉了拉厉憬珩的手臂，用一个眼神示意他别那么刺儿，而后转脸看着宋时，温和地道：“宋先生，你没问珊珊吗？”
“她不见了。”
“多久？”
他淡淡陈述：“从离开厉氏到现在。”
大概是跟宋时沟通有代沟，又不是那么亲近，陆轻歌又看向了厉憬珩：“珊珊离开的时候，几点？”
他不咸不淡：“上午就走了。”
她了然，回头看着宋时：“宋先生，珊珊可能吃过晚饭就回去了，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