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该不该去怪谁?!
陆轻歌其实很清楚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但是她除了哭也没有其他办法了,毕竟只有哭可以让她暂时宣泄一下那无处释放的……悲恸欲绝的情绪。
……
江承御因为知道自陆牧的后事处理好后,聂诗音都一直在陆宅陪着陆轻歌。
所以他每天都会给她打个电话问一问大致情况。
三天之后,陆轻歌不哭了。
但……她也开口不说话,沉默的像是一个失声的哑巴。
周日下午,陆轻歌午休的时候,聂诗音的电话震动了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——
江承御。
聂诗音离开卧室之前,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陆轻歌,从卧室走了出去,才接起电话。
她开口的第一句就是:“歌儿的情况还是没好转,而且现在她不哭,比哭的时候更让人担心。”
江承御有些不懂:“不哭了难道还不好,怎么会更让人担心?”
聂诗音叹了一口气:“她哭,那是在宣泄情绪,她不哭,那是把所有的痛苦都憋在了心里,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。”
听完她的话,江承御开口提议:“那不如…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