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厉先生对我的生活习惯有没有一定的了解,但厉先生,我多多少少是了解你的,比如……你现在摸着我的脸,其实是代表,你想让我的想法往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那个方向靠,一定程度上待着诱哄的意思……上次你劝我不要插手诗音的事情时,也是像现在一样摸我的脸。”
厉憬珩动作一滞,脸上似乎浮现了几分被拆穿的尴尬,但又不太像是。
女人抿唇:“你摸我脑袋和头发的时候,一般都是说的实话或者陈述事实,再或者是没有偏见的和我讲道理,只有摸我脸的时候,带着一定的哄骗意味。”
她说完,看着男人笑了下:“厉先生,如果我今天不说,你自己是不是都没有发现这些小细节所传达出来的差异?”
的确是。
但厉憬珩没吭声。
他看着陆轻歌的眉目深沉如斯,似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面前的这个女人,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。
刚结婚的时候,他还不止一次地说她蠢。
现在看来,她真的是一点都不蠢。
男人心理活动正丰富的时候,还在等着他回应的陆轻歌着急了,直接催促:“厉先生,你倒是说话啊?”
“嗯,想听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