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及乌,尤其这个及乌还需要牵扯上他的兄弟。
她只觉得自己无言以对。
陆轻歌咬牙,理了一会儿思路之后才再次抬眼看着男人:“那江先生是故意要破坏诗音的订婚宴吗?”
“不是,他们被算计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厉先生,就因为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所以害惨了诗音你知道吗?”
厉憬珩,“……”
他小人之心?!
江承御君子之腹?!
呵——
男人皱眉:“歌儿,我的确因为不清楚承御他怎么想而做了错误的判断,但聂诗音被算计这件事你不能迁怒于我,嗯?”
陆轻歌瞪着他,反问:“我迁怒了吗?这根本就是事实。”
他抬手扶额,解释道:“你应该很清楚,算计聂诗音的是靳向阳,不是我。”
她张口就反驳:“但是厉先生,如果你告诉我她在哪,至少诗音不会在靳向阳抹黑她的时候无力反驳,可现在呢?她一个人要面对多大的压力?!”
厉憬珩点点头,他大概是知道不能和女人讲道理,所以直接换了个说法:“歌儿,你想,聂诗音她想嫁的人应该也不是靳子衍,所以订婚宴被破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