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人都无家可归,这几日估计他也忙得很。”
祝老夫人点头,“他这人就是做什么事都认真,当官也当得比别人认真,往回你们没成亲时,他三不五时宿在中堂,我鲜少能见到他。你们成亲后,他也三不五时宿在书房,一忙就忙一整宿。你若是得空,也劝劝他,如今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,哪能那样拼命?家里还有妻儿老母等着他呢,总得回来歇息歇息,大越朝那么多官员,难不成就他一人做事?”
祝老夫人越说越生气,顾时欢听后发笑,“儿媳晓得,晚些我就让人去城外问问。”
“就该这样,虽然你也忙,可再忙,也得抽空关心丈夫才是。我也不知你们到底闹何矛盾,这样久都还没和好。你们的事我又不好多插嘴,但心里却着急啊。长君媳妇啊,若是长君做错了,你打他一顿也好骂他一顿也好,但莫要与他生气,他也不容易呐。”
听完这番话,顾时欢沉默了,半晌后才说道:“媳妇明白,母亲您先歇着,我回去看看孩子们。”
出了元安堂,院子里有棵桂花树,她在树下站了许久,随后吩咐凝香,“你去问问祝全,大爷现下情况如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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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全当日下午就跑回来了,他发帽歪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