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疲惫。
与孩子们午歇过后, 她又往元安堂去了趟。祝老夫人原本身子欠佳, 这半个月的雨一下, 又把她风湿的老毛病给引了出来, 她已经在床榻上躺了多日,哪也去不了, 着实闷得慌。
见儿媳妇过来了, 便让人扶她坐起来。
“母亲今日可好些了?”
祝老夫人精神不济,胃口也差了许多,午饭没吃多少, 人显得又消瘦了些。
“也就老样子。长君媳妇,下雨天路滑,你莫要再跑来跑去,有什么事让丫鬟过来说一声就好。”
顾时欢现在肚子已经七个月了,她这阵子忙碌也瘦了些,就越发显得肚子壮观。闻言,她笑道:“母亲莫忧心,我走得极慢,且有丫鬟们扶着呢,无碍。倒是您,躺了这么些日子,怪闷的,我也是想着过来陪您解解闷。”
祝老夫人嗲她一眼,笑着责备道:“解闷有瑾年瑾和他们就好,你整日忙里忙外,得空就多歇息。对了,瑾年一会儿就要下学了吧?”
顾时欢看看天色,外头天空灰蒙蒙的,“兴许不过半个时辰就该回了。”
说起孙子,祝老夫人高兴,“瑾年最是孝顺,每日下学都要来看我,还给我讲许多书里有趣的事。这孩子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