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她收回目光,“别管他了。”
山下只有一家酒店,还有零散的几家农家乐,傍晚一伙人下山之后找了一家农家乐安排住宿并吃饭,席间简璐隐隐觉得肚子不舒服。
她到洗手间一看,恨不得缝上傅时羿那张乌鸦嘴。
例假还真提前来了。
这下饭也吃不下去,她回到房子里先翻自己的包,包里有备用的姨妈巾,解决了燃眉之急。
深秋时节,山区里农家乐的屋子凉到有些渗,她开始发愁晚上要怎么睡。
傅时羿在山腰找到贺诏,当时贺诏正气喘吁吁,对于来爬山这件事后悔不迭。
两人一商量,最后直接下山了。
贺诏看出傅时羿心情不好,料想大概是又在简璐跟前吃瘪,也没敢调侃,下山之后两人在酒店吃个便饭就回到提前预定好的房间里。
傅时羿在自己房间呆着,电视里放财经新闻,他百无聊赖,想睡觉,但是睡不着,脑中全是回忆。
回忆和简璐在一起的时候,他很努力地想,却想不起她由衷笑起来是什么模样。
在一起的时候她好像个没情绪的人,离婚之后不曾给过他好脸,但原来她是有高兴的时候的。
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