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羿感觉自己的心在迅速下沉,又生出几分困惑,“相亲?”
一个顾诚就够他烦了, 现在还要相亲?
“嗯,”简璐不愿细说,“人都要往前走,我又没打算离婚了打一辈子光棍,你不也跟于思曼挺好的吗?”
嘴还是快了,简璐说完,心底骂自己,这句话里的酸味儿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。
傅时羿蹙眉,于思曼这个名字冒出来得太突然。
他语气很难维持平静,“于思曼?你能不能别胡扯,我跟她有什么关系?”
简璐想起那个投票,又想起这男人在于思曼面前说她好像死鱼,她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少装,还没离婚你就和她纠缠不清,离了婚你们肯定勾搭在一起了,现在来找我,谁知道你是不是试过了知道于思曼没我好欺负才想回头?”
傅时羿觉得十分冤枉,被气笑了,“你这是欲加之罪?我和她才见过几回,说过几次话?”
简璐不想再谈下去,转身时扔下最后一句:“没说几句就要说我像死鱼,再说下去还得了?”
她越想越气,脚步飞快。
傅时羿大步跟过来,拉住她的手。
马路边不是谈话的好地方,但现在他顾不得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