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羿抽风似的定高得离谱的任务指标,自己不怕猝死地疯狂工作,还将员工一起拉下水。
贺诏试探地问过两回,没问出什么结果来,周三去找傅时羿时,看到那人正拆一个快递。
里面一沓纸一晃而过,贺诏眼尖,瞥见最上面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大字,心底惊了下。
傅时羿只看了一眼,将那一沓纸倒扣在办公桌上。
贺诏小心翼翼问:“你和傅嫂……”
“挺好的。”傅时羿坐到大班椅上伸手摸烟,拿过来发现烟盒是空的,重重捏了一把,烟盒在他掌心扭曲变形。
贺诏看到他手指骨节都在发白,也听见了咔咔作响的声,知道这个人现在很暴躁,一时没出声。
傅时羿心口发紧,这种混杂着憋闷,愤怒,甚至一点恐慌的心情陌生而令人不适,他有些无力粉饰太平,声音低了些:“其实不太好。”
贺诏愣了下。
他印象中,傅时羿这人好像铁人,从不曾对人示弱,哪怕创业初期最艰辛的时候,在其他人面前永远是运筹帷幄的样。
“女人真麻烦,”傅时羿苦笑,“她想和我分开,简直莫名其妙。”
贺诏脑子一空,脱口而出:“并不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