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了?”
简璐脸烧起来,一把捂住脖子,没能说出话。
叶长安啧啧两声:“你该不是被强了吧?”
简璐脸红透。
叶长安不可置信:“真是强?那狗男人,你可以告他的!”
“也不全是……”简璐羞臊,但嘴拙得说不清,“我也没吃亏,我给他整了一身的伤,而且今天早上还给了他一巴掌。”
昨晚这事儿说来微妙,傅时羿虽然态度强硬,动作却都有斟酌,会试探看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,除了最初咬的那两下以外也没有伤到她,以至于她到后来都没明白他到底是不是拿她泄愤。
但她肯定是在泄愤,在他动作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打他挠他咬他。
床单上一堆斑斑血迹,全是他的,她身上痕迹不多且都比较淡。
所以昨晚这场宛如博弈一般的□□里,她倒没觉得自己吃太多亏,她始终没法释怀的是之前听到的那些话。
“你说,他怎么能说我是死鱼呢?”她好像是有些困惑地问叶长安,“还跟于思曼说,他们很熟吗?你听见于思曼的口气没有,我感觉……”
她抓了个抱枕在怀里,脑袋靠上去。
这时候,那种针刺样的疼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