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,贺千空从善如流,顺势抱起她行了几步,将她扔在榻上。
贺千空一把扯开榻边银钩,芙蓉色金丝帷帐应声而落。
此情此景,便没有男人可以等。贺千空手臂青筋突起,欺身压在林姝蔓娇躯之上,握紧她鬓边青丝,声音沙哑:“夫人,歇息了。”
哪知,小姑娘好似想起什么,突然推开他直起身子,“世子,我想躺着……”
她眉宇间满是羞意,最后几个字更是几不可闻,幸好贺千空耳聪目明,否则根本不理解她的意思。
贺千空一怔。
以往,不管是上面、下面、跪着、趴着,还是榻上、案几上、浴桶中,都是他做主,林姝蔓对这些哪里能有什么意见,如此还是头一次她主动开口。
贺千空含住她洁白如玉的耳垂,在口中撕咬,“你喜欢躺着?”
这可真是误会啊!
林姝蔓支支吾吾,“不是……是这样……好……好怀孕……”
要知道她本就脸皮薄,这样一番话可是酝酿了十足的勇气才敢提出。说罢,小姑娘忙扯过一旁的大红石榴锦被盖在头上,试图做个鸵鸟。
见她欲盖弥彰,贺千空轻笑一声,也不再逗她,扯过她头上大红锦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