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此刻,男人才松开钳制她肩头的手指,唇舌分开,贺千空舔了舔嘴角,意有所指:“真甜。”
自他这句话后,整顿晚膳,林姝蔓面红耳赤,低垂着头,再不看男人一眼。
待到了晚间,夜深露重,林姝蔓才恢复正常。
晚间,自是有一碗安神汤等着林姝蔓,她捏着鼻子灌下,忙连吃几颗蜜饯,贺千空在一旁只觉口舌发腻,林姝蔓却似意犹未尽。
待一切完事,奴仆们吹熄灯盏,只留了榻边沿两盏烛火,便起身退下。
层层纱帐之内,两人肩并肩躺在一起,林姝蔓轻声道:“今日我去看了卫氏……她神智不清,以后应该不会再起波澜。”
贺千空道:“自作孽。”
林姝蔓叹息,虽有些同情卫氏与贺芳芜,但这情感稍纵即逝,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,这就是卫氏母女的报应。
半晌,似有一缕清风袭来,吹动烛火幽幽。
林姝蔓道:“多谢世子……”为我做的一切。
她转过身去,灯火下,男人侧脸棱角分明,黑暗中一双深邃眸子隐隐发光。
许是今夜的烛火灰暗,又或是月色朦胧,林姝蔓的心突地在胸膛中蹦跳。恰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