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意思怪别人?!”
李巍捯吓得忙退后两步,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。
乌维邪一怔之后却哈哈大笑,翘着脚看好戏一般,津津有味观赏起来。
幸好镇国公还有几分理智,知道家丑不可外扬,暴怒之下打了卫氏便反应过来,对李巍捯一拱手:“夫人胡言乱语,让您见笑。”
李巍捯忙回礼,口称不敢。
镇国公理了理衣襟,“寒舍简陋,便不招待李大人和……大单于了。”
李巍捯忙点头,“正是,正是,陛下旨意传达,我便告辞了!”
他一回头见乌维邪看得饶有兴致,不由唬了一跳,忙连哄带骗,将乌维邪带了出府。
李巍捯与乌维邪的背影消失在门扉中,镇国公沉下脸,瞪着卫氏。
卫氏跪在地上,刚才那一巴掌将她鬓上金簪打落在地,她披头散发,嘴角溢出血丝,脸色煞白,再无一丝镇国公夫人的端庄贤淑模样。
可卫氏完全顾不得自身,反而爬到镇国公面前,声音哀哀欲绝:“公爷,背井离乡,还是去草原那等蛮夷之地,芜儿定然会受不住的!公爷,你去求求陛下,收回成命吧!”
她凄凄惨惨,说到最后,眼泪横飞。运筹帷幄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