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露出雪白脖颈,她呜呜咽咽:“世子我疼……”溃不成声。
这娇声阵阵,让男人疯狂,可贺千空手臂青筋突起,骤然停下,再不敢前进一分。
他忽然回了神,自己这在做什么?
身下娇妻泪眼婆娑,伸长手臂轻声道:“轻点……我疼。”
?
仿佛坚冰融化,贺千空忽的明白,他彻底完了。
他温热的吻落在她的眉心、眼角,沙哑道:“别离开我,永远。”
可意乱情迷间的林姝蔓,却没听到。
这夜的荒唐持续了很久,五更天后,天边泛起鱼肚白,两人才相拥在榻上沉沉睡去。
待林姝蔓转醒,天已经大亮,身畔男人早已不见,只有凌乱的被褥提醒昨夜的一切。
海棠扶她起身,却一直低着头。
林姝蔓心底一突,“镜子给我拿来。”
海棠依言取了铜镜,林姝蔓一瞧,脸颊立马绯红一片。
怪道海棠不敢抬头,原来她脖颈胸口密布大大小小的红印子,娇唇红肿,一瞧便知昨夜战况激烈。
这幅样子,夏日的薄衫遮都遮不住,还怎么见人!
林姝蔓捏紧铜镜,起身下地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