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新婚燕尔之际,也少不得左拥右抱。
女眷们思索起自家烂摊子,再看看林姝蔓,虽面有忧色,气色却红润精神,一瞧便是生活舒心顺利。
有命妇阴阳怪气道:“没房里人又如何,那副暴虐嗜血的性子,左不过一时新鲜,到时候怎么哭都不知道。”
话里意思众人都懂,可却无人接话。
性子暴虐怎么了,也没见打过、骂过林姝蔓,反倒被捧在手心呵护,日子和美顺心。
有刚新婚的女眷道:“唉,便是性子嗜血又怎么了,这么护着我,还有什么不满意!”
“这就是林家娘子命好,之前谁能想到镇国公世子如此,真是让林家娘子捡了个大便宜。”
确实如此,当初赐婚旨意一下,大部分人都在看热闹,幸灾乐祸,可如今呢,人家日子越过越好,反倒是她们,家里公婆姨娘一堆糟心事。
这话戳中了众人的伤心事,一片沉默。
小太监还在吹嘘贺千空多么英武,可场上除了林姝蔓也无人再认真听了。
当听到小太监复述的话,林姝蔓激烈跳动的心脏不由一滞,她双手绞动,耳畔是小太监尖利的嗓音,可不知为何,她脑海中却莫名浮现男人冷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