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帮你砍掉。”

    一阵夜风袭来,贺芳芜打了个寒颤,止住了哭泣。

    镇国公大怒:“那是你妹妹,你怎么敢?!”

    贺千空眼眸尽是嘲讽,毫不畏惧的直视镇国公。

    忽的,一阵叩门声传来,屋内之人俱是一愣。

    门开,一个须发全白,精神矍铄的老人与海棠出现在门口。

    海棠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,行了一礼,“奴婢失礼,夫人,您吩咐的事办妥了,这位是城东医馆的何大夫。”

    林姝蔓点头,“我们在此纠缠,于二姑娘病情无益,不如让何大夫给她瞧瞧。”

    海棠适时道:“夫人,珍珠桃花面脂,奴婢带来了未开封的匣子。”

    “正好让大夫瞧瞧,也好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
    一时屋内静谧,过了半晌,镇国公粗声粗气:“劳烦何大夫了。”

    何大夫点了点头,颤颤巍巍坐到贺芳芜旁的杌子上,干枯的手搭在贺芳芜脉搏上,沉思起来。

    贺芳芜急切问:“我的脸是怎么回事,是不是她害的我!”

    卫氏也止了哭,直起身子盯着大夫。

    满屋子人火热的视线中,何大夫不紧不慢收回手,“老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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