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什么活计,每日便搁在屋子里绣花缝针,真跟小姐一般娇养。

    可自打夫人嫁进来,一切便不一样了。先是她被改名,账册管事权也交了出去,她以前站得高,也得罪不少丫鬟小厮,如今见她失了势,人人都来踩上一脚。她干的全是最苦最累的粗使活计,不过几日,手都粗了。

    孙氏忙拉过她的手,“哎呦哎呦,怎么还哭上了,是谁给你委屈了?唉,莲玉啊,若有委屈你可以跟世子说说啊,可别自己憋在心底。”

    莲玉抽抽噎噎,她也想啊!可她老子娘生前不过是赵氏的三等丫鬟,连赵氏的面都没见过几次。后来赵氏过世,便被遣送到庄子上,与世子交情寥寥。是后来家里日子实在过不下去,才想着碰碰运气求上了世子。

    她在别人面前装出一副她得世子重用的模样,可实际上估计贺千空都不认识她这个人。

    莲玉只是落泪一言不发,孙氏立时明白,不由撇了撇嘴,以往装的和贺千空好像有多深交情,不过如此还来卖弄。

    但孙氏面上做惋惜状,叹道:“唉,快别哭了,嫂子也是,娇娇的小姑娘居然造作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孙氏坐到莲玉旁,抚着她乌黑发髻,感慨道:“嫂子真是,我今个去瞧,房里居然连个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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