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又如何?
全京都的小娘子都对他避之不及,何苦为难她呢。
贺千空抬眸淡淡道:“不必了,娘娘。我这种猩克六亲的命数,娶亲便是连累人,何必呢?”
皇后身子前倾,焦急:“千空你怎能听那些酸臭书生的话,命数不过是虚言,何须听这个?”
然而她很快愣住,烛火下贺千空眸中黑沉沉,直视她。
她瞬间明白,这不过是个借口。
她不禁掩面叹息:“你这孩子,还是不想娶亲啊。”
这世上哪个男子不想有美娇娘在怀,他却对成亲一直避之如蛇蝎。
“罢了罢了。”皇后禁不住叹息。
这次生辰宴,她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替贺千空相看上,可却不曾想本人根本不着急,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她禁不住埋怨:“你这性子,也不知最后能娶谁!”
自皇后生辰宴后,一晃过去了十多日,七月到了。
广平侯府春意阁内的庭院中,林姝蔓指挥下人将她的竹榻搬到树荫下,旁边鎏金嵌银三足支架上放着的冰盆散发幽幽冷气。
便这样,林姝蔓仍旧觉得无比燥热。
海棠知自家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