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?
不待细想,他连忙从柜台后小跑出来,圆胖脸上堆起笑意:“姑娘,我正是钱掌柜,不知道姑娘是贵客,有失远迎了。快快请二楼。”
态度如此前后变化,海棠都吃了一惊,凑到林姝蔓耳边小声道:“还是姑娘有本事,一出手就让这掌柜服了。”
林姝蔓清浅一笑,哪里是她有本事,是贺千空的本事。
如今她也又些明白,这长春阁开在闹市,人流却如此稀少,想必本意就不在经营,估计背后另有用途。
二楼空间比楼下小些,却处处透露着精致。
黑漆嵌螺纹柜子错落有致。支摘窗上步步锦图案熠熠生辉,窗下黄花梨雕兰花方凳椅上铺着素白狐裘织锦垫。
钱掌柜请林姝蔓坐下,沏茶、上茶果,一应俱备方陪笑:“请姑娘略等些,已有人通知主人,估摸过些时候能来。”
林姝蔓求人办事心中忐忑,哪里还要求别的。
钱掌柜一旁打量林姝蔓,心中好奇。他跟着主子也有些时候,很是了解主子脾性,主子平素最不近女色,如今不说娶亲,家中通房一二也没有,公子哥中实属罕见。又因为早年参军,打了胜仗,却被京城传出流言,说主子嗜杀成性,暴虐无道,京城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