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实羞人。可此时环顾四周,只有这东西适合。

    贺千空眉头紧锁,目光复杂,眼前女子羞得耳根绯红一片,娇嫩细白的手指仍旧捧着内衫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难不成是蠢的?

    他闯进她闺房,威胁钳制她,她却如此替他着想?

    贺千空微微倾身:“你为何如此?我死了岂不更好?”

    他话中风雨骤降,林姝蔓只觉得一阵寒栗划过脊骨,她维持低垂顺目的谦卑姿态,娇颤颤:“我观大人手上有茧,乃是常年握剑,此伤口亦是利器所致,想必大人定是出征的军士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眼角,露出绯红的眼尾:“我乃广平候府嫡长女,父兄皆为武将,士卒保家卫国,我辈心中佩服,怎会希望大人死呢?大人如今必有苦衷,我不待多问,只想让大人平安归去,亲人团圆。”

    平安归去?心中某个角落好似被触动。这话多少年不曾听见?贺千空神色恍惚,从母亲去世后,再没有如此殷切备至希盼他平安,他的父亲视他如仇敌,继母处处算计,如今却有个陌生人语气盈盈希望他团圆?真真是……可笑至极。

    贺千空阖上眼,疲态备露:“你包扎吧。”

    真是个蠢人……却也蠢的值得相信。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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