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戚起身,再次恭敬地躬身。
他所缺所憾,因为连永,因为江晚儿早已补满。
比之旁人,那些个年幼时的遭遇,只是让他更加沉稳老练而已,没什么不好!
有些人低到尘埃,就任由自己在泥沼里打滚,凄惨遭遇,悲凉身世都成了不愿站起的理由。
有些人则会在尘埃里挣扎生长,然后于沼泽之上绽放,借着风离开,扶摇直上。
连永:“这次回来是有事吧?”
连戚并不瞒他,却也没详说:“五年时间,养肥的猪仔可以杀了!儿子回来收货。”
连永笑到岔气,灌了两口差才平复下来:“臭小子!让那些个官员知道非给你拖去午门不可!”
连戚不在意地拨弄了一下棋盘上的残局,道:“当初养他们不就为了今日么?”
“你倒是为那位考虑的周全!”
连戚抬头看他:“我是他亚父,如您对我,我对那位也是有责任的。”
连永瞪着棋盘,没好气的说:“你这棋艺又精进了?老子研究这残局都数十日,你随便一子就给我解开了?”
连戚搓了搓手指:“也不随便,儿子还是看了几眼的。”
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