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腕,连戚低笑出声,手上动作温柔到让人脸红。
江晚儿更窘迫,像是小心思被人看透了一般,又羞又恼:“不去了不去!就住店!”
连戚手上脏,不能抱她,只是把玩着她的脚趾,道:“去吧,我也多年没见干爹他们了!”
江晚儿哼了一声。
次日一早,一行四人再度启程。
秋桑是第一次来竹舍,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。
秋桑:“这就是账本上那……庄子?”
她觉得这词儿一点都不合适,谁家庄子占地论顷,还带湖的?
这怕不是个世外竹园吧?
连十三搬着东西过来,小声道:“这里以前就是一片荒林,后来被主子买下来才建了屋子!再后来转到夫人名下的时候才收购了那边的良田。”
秋桑倒吸气。
来竹舍两天,江晚儿从进去就再没出过房门,秋桑数次送水进去,脸红如番茄。
她倒是知道,这竹舍算是两位主子真正的成亲之地。
可……可那也得节制些啊!
有这想法的不仅是秋桑,还有江晚儿。
她泪涔涔地趴在床榻上,腰酸的喘口气都觉得费劲,抱怨都没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