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戚又已经很多天没有出现了!
他的行踪都打听不到,江家也不行。
江晚儿变得安静,每日大片的时间都在房间里作画,每一幅都又连戚的影子。
画完了也不留下,直接在烛火上点燃,湮灭成飞灰。
五月初五,宜嫁娶。
齐国太后江晚儿被百官恭送乘上銮驾,离开皇宫。
高高的楼台上,齐暄扭着身子踢打拦住他的几个小太监。
“母后!大胆!狗奴才,放开朕!朕要去找母后!放开朕!”
他是皇上,平日里的少年老成做的入木三分,可他也是个孩子,由江晚儿自小抚养。
孩子童年的乐趣江晚儿并没有剥夺,甚至还纵养出了他一些孩子气的任性:“亚父!亚父!你让他们放开朕!朕要去找母后!朕要跟母后一起走!”
连戚站在一旁,远眺出嫁的队伍。
等到彻底看不见了,连戚才挥退了几个被踢得直抽冷气的小太监,俯看齐暄。
“觉得难过还是生气?”
齐暄本打算伸手拽他衣袍往楼台下面跑,可看到他的眼神又生生地停住了手。
连戚伸手地给他一个薄薄的书信,淡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