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发麻。
“北境……为何会有北境回来的士兵,多少人?”
“信上没说,王爷……”
幕僚道:“王爷,宫里这显然是早有准备,要……改变计划么?”
马上就到子时,城门一开,就再无反悔的余地了。
景阳王擦到他心中所想,苦笑一声:“你以为本王如今就有反悔的余地?既然宫中早有准备,那必然是已经掌握了本王谋逆的证据,束手就擒还是放手一搏,你觉得本王该选哪个?”
幕僚:“……其实荣太妃所言未必属实,当今皇上可是她的亲生儿子。”
景阳王嗤笑:“你以为有荣家满门的血债,她还顾得上那个整日喊别人母后的儿子?去,让世子带着信物亲自去通知剩下的三万大军,连夜行军,在京都五十里外扎营!”
司礼监,连戚转着手上的白玉扳指。
俄而,取下来扔向空无一人的身后:“把这批人一起带上象征性地阻拦一下,事后借此编入巡防营里去!粮草烧掉之后,我们的人就撤掉吧!抚恤给够,先去别的地方躲两年再做安排!”
空荡的房间忽然从房梁落下一人,干瘪清瘦,夜行衣更衬得人薄得一吹就飞,偏偏声音粗沉:“是。给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