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那个,是哥哥给我过的!”
连戚顿了顿:“好。”
“那个时候殿试也结束了,哥哥就不用这么辛苦了。”她说话时哑哑糯糯的,一只手还不停地拨弄连戚的耳垂,撒娇撒的炉火纯青。
连戚托着她的后颈将人往怀里拥紧。
被窝软和,连戚身上的味道舒服,江晚儿窝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到铜镜跟前收拾。
“呃……我这是变成前面荷花池的金鱼了?”
连戚站在她身后帮她通发,握着发丝得到头发手指青筋滚动了几下,眼尾上挑:“老夫人离开后您就哭了一场,可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?”
江晚儿吸吸鼻子:“哪有!就是太久没见祖母了!哥哥,你让人给我煮两个鸡蛋呗?”
连戚轻笑了一声,道:“好。”
半夏被罚并没有在永慈宫引起什么关注,连戚只说要借调她出去办事,将人安排进了别院里。
但是宫里的人太精明,风吹草动都能联想出一场风雨。外面的人怎么样大家不知道,永慈宫变得风声鹤唳。
江晚儿数着日子等待殿试,也在连戚的指点下学会了批阅奏章。
以前她只是重复地在奏折上面盖章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