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子了,僵笑道:“老奴在想,太后执意让老爷外调,是不是还有别的深意?”
老夫人默了片刻,道:“她若是个心思单纯的,这么安排可能就是图个眼不见心不烦,可你觉得她像么?”
“老奴愚钝。”
“先前涴国使者的事儿虽然瞒着,但也就是蒙骗那些无知的百姓。五年之期,她要是个没野心的,只怕就乖乖等着二嫁就成,可是这孩子显然有自己的打算,她需要一个全力支持的显赫的母族来保证自己的太后之位,所以哪怕她再恨我们,也得替她老子谋划。”
老嬷嬷更糊涂了:“那为何老爷方才看起来脸色如此难看?”
提起这个,龚老夫人只能叹息:“我这儿子啊,就是人上人做惯了,又磋磨了这么一年多,气儿不顺!正二品的外官都不如个五品的京官管用,要不这些个当官的都削减了脑袋往京都挤呢,就这,你觉得他能高兴的起来?”
很久之后江晚儿听说了她的这番话,靠在连戚肩头感慨姜还是老的辣啊!
然后被某人翻小账想起了年纪的事儿,狠狠收拾了一番。
原本依照规矩,这像是在秋天,会试一般安排春季,但是有了涴国的事儿,这次的恩科考试是集中进行的,中间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