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认真地问:“你这样真能做东家挣钱么?我都在这坐了这么久,怎么下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?”
明明从轩窗处还能听到外面的喧哗热闹的,偏偏她这珠宝铺子给关了张差不多。
钱太妃瞬时就炸了:“做我们这行的都是一月不开张,开张吃半年,您不懂!”
江晚儿默默看着她色厉内荏地强撑,也不差拆穿她。
带好面纱,两人约好若是下次她还能出来,就到胭脂铺子那去寻她,这才下楼。
到底是宫里待过的女人,两人下楼前她已经差人去寻了连戚。
缓步下了几个台阶,少了上面木板的格挡,楼下霜月清绝的人影儿就映入了两人的眼帘。
常年的保持礼仪规矩的人身上沾染了无形的矜贵气,虽然连戚那张俊脸看起来温和平静,可只有靠近的人才感受大的到他身上的礼貌客气又不容忽视的疏离。
人就坐在珠宝店用来待客的黄花梨木太师椅上,脊背笔直,修长的双腿交叠,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表情,可就是让人莫名觉得蓬荜生辉。
“戚爷!这是久等了?看看,人我完好无送的带下来了!”钱太妃风姿绰约地下来,坐到连戚对面。
江晚儿一下来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