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她想知道的是后面的:“后来呢?”
连戚一只胳膊掌在她后腰心,另一只修长干净的手撩开轿帘, 声音淡缈:“后来的事与您无关, 只是他大限到了而已,所以……您怪我么?”
侧着的俊脸眉峰斜飞,鼻梁高挺, 淡色的薄唇紧抿, 长直的睫毛低垂,只能从睫毛根皮肉上那几不可见的颤抖才能猜出几分他的不安。
惶惶的等待最怕安静。
比如此刻,车厢里静到心跳声和脉搏都不见了。
“臣——”
啵!
脸颊上温热的湿濡迟迟没有消失, 连戚一动不敢动。
江晚儿闭着眼睛,沿着他脸颊的线条从上往下亲吻,从脆弱的太阳穴细细密密地亲到脖颈上立领的边沿,最后折回到耳郭处。
“谢谢哥哥。”江晚儿撩起衣袍裙摆,从侧坐换成了跪骑,一双玉腿架在他身体两侧。
抛开羞耻和腼腆, 江晚儿凑上去,再次将自己的口息喷洒在他的耳际:“谢谢哥哥没给那糟老头子机会碰我,谢谢哥哥给我的尊荣……小丸子,只想嫁给你!”
连戚极缓慢地转过来, 望进她清澈水润的眸子,哑声呢喃:“嫁我?”
“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