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下:“臣有没有告诉过您,您的眼睛会说话!”
什么都写在眼睛里,包括委屈和埋怨。
连戚把人托着抱在怀里揽紧,埋在她肩头闷声道:“臣没信心。”
江晚儿想转头却被他摁住。
“臣……有缺。臣怕,怕您会嫌弃,会厌倦。但是臣不能放手,做不到放您离开,更不能容忍您眼里会容下别的男人。”
江晚儿心被人重重敲了一下。
连戚对她一向宽容,甚至似纵容,看上去无所不能,运筹帷幄。
却原来也会不安。
江晚儿扣紧他的肩膀,凑近他的耳郭低语:“哥哥,你的小丸子要的一直都是你,从来没有别人,过去,现在,以后,都没有。”
连戚身体一僵,从她肩头起来,声音轻颤:“您——”
江晚儿手臂又紧了紧,主动在他嘴唇上啄了下:“哥哥是不是觉得小丸子傻?这么久还认不出哥哥?”
连戚摩挲她的后颈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江晚儿笑得夺目,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向后仰,连戚伸手扶住她的柳腰。
“什么时候呢?你第一次进永慈宫的那天?或者是你第一次打雷来陪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