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所有的视线,由着她走马观花地赏玩。
到了戏园子门口,给做面人儿爷爷拉客的小姑娘凑到连戚跟前:“老爷,给夫人个面人儿吧?我爷爷做的面人儿可好看啦!”
周遭人多又纷杂,江晚儿没听清小姑娘说什么,连戚倒是顿住了脚。
等她转身就看见连戚捏着支糖人儿走来,身后还有不停鞠躬的爷孙俩。
“怎么啦?”
连戚把糖人儿递给她:“卖面人儿的小姑娘说好看,给您讨个趣儿。”
江晚儿笑着接过,指尖泛着灼烫的红,转身往里走。
她没和别的男人这么相处过,也不知道别人两情相悦是怎么个情形,反正她现在就是觉着在蜜罐里打滚!
连戚安排了视野好的雅间,仔细地检查了珠帘才帮她取了披风。
小二瓜子水花生等小食上了一套,最新的祁门红茶云雾袅婷。
江晚儿好奇心胜,扒着围栏往下瞅。
“哥哥,这唱的什么戏啊?”
下面一抛一甩,水袖飞舞,咿咿呀呀的声音听得人心神摇曳。
连戚将自己的披风挂好,听了一耳朵,随口道,“《镇南坡》,讲的是百年前一位将军离别故里,告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