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桑进来的时候, 江晚儿已经收拾妥当。
“太后娘娘, 您今日怎么用了颜色这么重的口脂啊?”
江晚儿不自在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,瞪了眼旁边若无其事,一本正经的连戚。
哼, 还不是因为哥哥方才不小心给她咬破了!
连戚不轻不重地看了眼秋桑。
秋桑后脊一紧,脖子有点凉。
送她们出永慈宫的时候,连戚叮嘱:“太后娘娘今日身体不适,你们小心伺候着,早去早回。”
江晚儿:“……”
别问,腿酸腰疼嘴又麻!
福宁宫距离永慈宫有些距离, 江晚儿坐在銮轿上支着额头望着路边的积雪沉思。
嘉宁不喜欢她,因为江菡蕴迁怒可以理解,但不至于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才对!而且那种药是皇宫的禁品,谁给她的呢?
还有年宴上, 她的酒水一直是连戚负责的,他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就被人钻了空子,这显然是早有预谋。
哎,真可惜,后来的烟花都没能欣赏到。
福宁宫的大门紧闭,守门的小太监看见她的銮驾慌乱地进去禀报。
内殿守门的大宫女看他慌慌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