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没有接话。
撑着小几站起身,江晚儿往正殿门口走了几步,扯了下唇角:“哀家好歹是嘉宁的母妃,她不舒服,哀家于情于理该去看看才是,秋桑,把给嘉宁长公主准备年礼带上,咱们去福宁宫探望一下长公主殿下。”
秋桑听令下去准备,江晚儿这才发觉殿里有些安静。
连戚依旧是温和好脾气的模样,可江晚儿就是觉得他生气了。
挥手将殿里的人都遣退了,无辜地开口:“哥哥,你在生气么?”
连戚给暖炉里添了两块新碳,淡声道:“未曾。”
江晚儿眼珠转了转便明白了始末,托着精致的下巴看连戚:“哥哥对我撒谎呢。”
不是疑问,就是平铺直叙的肯定。
连戚将火钳放下走到她跟前,隐忍又克制地重新回答她的问题:“是。”
江晚儿心一颤。
知道是一回事,哥哥这么坦白地对她承认又是一回事啊!
坐直了身体,手也拿下来乖乖地放到腿上,轻咳了一声:“他坟头草都快跟齐暄一般高了,你吃他的醋做什么?”
这也就是在哥哥跟前,不然这句话说出来都不知道又要掉几回脑袋了!
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