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的安危考虑。
那是护卫么?那分明是俩监工, 还是眼睛都不错地盯着他, 不能出他们视野半步的监工!
裴温清小三十年从没像现在憋屈过。
哪怕是沦为奴隶,他都没有如此愤慨过。
“不放就滚!带上她赶紧走!看见你俩在这腻歪就堵得慌!”
欸?无辜的江晚儿抬头看他。
她可什么都没做啊,小舅父发这么大火儿做什么?
还有, 什么腻歪?我们没有, 你别乱说!
裴温清扫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冷嗤:“你当我眼睛是瞎的?”
江晚儿:“……”有这么明显么?
连戚在旁边恭谨地站着,没解释也没接话。
裴温清的目光从江晚儿那转到连戚身上:“我对你没什么偏见, 只要别让她受伤就成,你们走吧。”
最后四个字说的心力憔悴。
仿佛再看他们俩一眼就要窒息而亡。
不过对于一个习惯浪荡,常年游历的人来说,困在这小小的宅院内,似乎是真的憋屈到窝火,江晚儿还真被他赶了出来。
回去的马车上, 江晚儿脑袋枕道连戚的腿上小憩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