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儿看了眼他旁边的丫鬟,示意还有外人,别乱说话。
裴温清冷哼一声:“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,你觉得他会让人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?”
说完裴温清冷冷地瞥了连戚一眼。
连戚对他还算客气,尽管知道他对自己怨气颇大,依旧礼貌地作揖行礼。
裴温清嗤了一声:“你倒是不必如此,反正你也只听我这外甥女的。”
江晚儿被这俩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弄得莫名,眨了眨眼睛,转头问连戚:“哥哥,怎么回事啊?”
连戚不会瞒着他,实话交代:“裴先生在府里养了半月不到就恢复了,然后就一直说自己还有要事,想出去。”
江晚儿还没见到他,连戚又岂会放行?
所以裴温清就这么无可奈何地成了只金丝雀被人养在这。
江晚儿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想到小舅父被千方百计想逃,连戚看似温和,实则毫不手软地拎回来的场景,她就觉像被人戳中了笑穴,肚子都疼了。
裴温清的脸色越来越黑,江晚儿觉得自己要是再敢笑,裴温清绝对会当场翻脸,抿了抿唇,努力压住自己的唇角。
缓了一会儿,江晚儿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