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戚眸光深邃的看向她,声音哑的不像话:“您不该这样的。”
紧接着,不用江晚儿问不该哪样,连戚已经用行动让她知道自己哪错了。
热气蒸腾下,江晚儿身体染上了日出的红,细细的嘤咛在连戚灵活的手掌摩擦和唇瓣厮磨中泄出,比空山的鸟鸣还要悦耳。
连戚更是被她逼得难得失控。
等连戚终于放开他的时候,江晚儿没了骨头似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同样热度惊人的连戚肩头,软声哼哼:“你欺负我。”
连戚一下下抚摸她后背的手停下:“嗯?”
江晚儿伸手拉住他紧贴在身上的亵衣:“我的都脱了。”
连戚:“……”
虽然这都是自己选择的,可是江晚儿就是自己好亏呀!
倒不是因为被连戚又亲又爱抚,而是因为她不能像连戚一样毫无阻隔地摸到他的皮肤!
想想就生气,江晚儿手上的动作用力了几分,生生把他穿的严实的亵衣扯开了一道缝隙,漂亮的锁骨被露了出来。
江晚儿食指擦上面一遍遍来回摩擦,直至累极,睡意袭来,才嘀咕了一声睡了过去。
连戚就这么抱着她靠在汤池壁上,瞥了眼被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