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她到四方桌上取了过那瓶不知放了多久,瓶身已经落灰的酒,附到连戚耳边轻声说:“哥哥,你的衣服黏到身上了,我得用酒将它浸湿才能揭起来,你忍一忍好不好?”
细细湿湿的气息吹得连戚身体有些酸麻,漂亮的手指在被子上蜷缩了一下。
江晚儿没听到他回答,就当他答应了。
从连戚脱下的衣服里取出一方他自己的帕子,把酒倒在上面慢慢浸染贴在连戚身上的布料。
看见他瑟缩了一下,脊背僵硬,江晚儿整个人蹲下来,伸着小脑袋对着伤口的位置均匀地吹气。
她以前的时候受伤了,吹一吹,凉凉的就不会那么疼了,哥哥定然也是吧?
趁着换气的功夫,她小声跟连戚说:“哥哥别怕,呼呼就不疼了。”
连戚看着墙壁,睫毛轻颤。
后背上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,只能感觉一道凉凉的风反复地吹着伤口,像羽毛一样,轻柔,苏痒。
而后衣襟便被慢慢地卷起了一些,又重复之前的动作,直至亵衣都被卷到了肩头,连戚才听到一声长长的舒气和小小的吞咽声。
他喉咙滚动了两下,抿唇。
连戚的后背形状很好,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