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氏:“当年臣妇尚未进府,你父亲一人既要替先帝分忧,又要照顾刚出生的你,实在分身乏术。不得已才把你送回江宁老家给老夫人抚养,你切莫为此就恼了你父亲,他这些年也是时时刻刻念着你的。如今你垂帘听政,他有心想帮衬帮衬你,奈何人微言轻,这才……”
在这等着呢!
江焕之那老匹夫没脸自己过来求她,就把贾氏推过来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?
是还想加官进爵,位极人臣?
呸,您也配!
什么分身乏术,不过就是老匹夫不喜,贾氏又厌恶罢了。
江晚儿:“江家前朝风头太盛,如今才会被弹压。可惜哀家如今处境尴尬,外无助力,内无根基。一举一动都如履薄冰,时刻担忧行差踏错,惹来滔天大祸。哀家……”
她神色凄婉,声音哽咽:“哀家纵然想帮帮江大人,也无能为力。”
贾氏话被她堵到嗓子眼,原本酝酿的眼泪生生憋了回去,不自然地道:“太后娘娘说的哪里话,我方才进来的时候,看您这里可是风光气派的紧呢。”
江晚儿用帕子沾了两下眼角不存在的泪,道:“江夫人可能不知,哀家当初搬进这永慈宫的时候,可是连个热炭盆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