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儿,吃了五分饱便不再动了。
等快散场的时候,江晚儿忽然问许太妃:“听闻许太妃诗书字画样样精通,不知哀家能否向你讨份字帖来?”
许太妃和气:“太后娘娘谬赞了,我那里倒是有些字帖,只是不知您想练哪种字体?”
江晚儿想了想:“哀家想要一份馆阁体的,不知许太妃那里可有?”
入夜。
连戚端了一个小托盘从外间进来,“听秋桑说,太后娘娘晚膳用的不多,这里有些容易克化的点心和羊奶,您等会儿饿了再用些。”
江晚儿被那些札册折磨的有些蔫蔫的:“行叭……连戚,哀家有些后悔了。”
将东西放到炭盆旁边的小架子上温着,连戚道:“既是接下了,您不妨试试,这毕竟是您应承下来要操办的第一件盛事。”
江晚儿又何尝不知,她只是感叹自己到底还是太年轻气盛,竟然就这么把自己装进了套儿里。
不过她也从来不是个怕事儿的,既然要做,自然就要做到尽善尽美。
就连早朝的时候,都在盘算着邀请的名单和要准备的东西,瞌睡都不打了。
待到下朝之后,将睡着的小齐暄交给乳娘,她便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