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儿一愣,随即也反应过来,自己好像用了什么了不得的词,“不是你想的那个!欺负的欺。”
嘉宁:这么说话的人真该直接拖出去打死!害她还以为父皇被人带了绿帽子……
碧桃早就疼的半昏迷,只是隐约听见江晚儿说“无权无势”、“嘴”,这些确实是她说的,无可辩驳。更何况就算她狡辩,那个揭发她偷东西的小太监也能出来作证。
嘉宁长公主这一遭算是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净,憋着一肚子的火气,带着半死不活的碧桃去了庆祥宫。
人一走,江晚儿就泄了气,“连戚,你能不能把我搀回去啊?”
连戚抬起小臂给她。
江晚儿有些委屈地撇了下嘴,“我腿软,走不动。”
连戚:“……”
江晚儿觉得,如果是连戚,应该不会笑话自己吧?
入夜,宫闱岑寂,连戚在江晚儿睡下之后,悄声退出了正殿,去了杂役的住所。
白日掌刑的人看见他,殷勤的跟出来,“连掌事!”
连戚双手负在身后,一派清隽的模样,“如何?”
“小人办事您放心!我用的巧劲儿,没伤到皮儿,外面绝对看不出来!但那宫女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