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急的焦头烂额,看到谢半悔来了,赶紧说,“你快进去看看。”
姚梦兰躺在病床上,浑身是伤,脸上乌青。
有人在说话,说“真可怜,从二楼摔下来的,磕到头了,以后可能是植物人了。”
有人说,“活着总比死了强,至少是留着一口气,给亲人留个希望。”
有人说,“病人情况不乐观,家属要尽早做好心里准备。”
有人说,“可怜的孩子,以后就没有妈妈了。”
有人说,“谢半悔,你别担心,戴瀚漠去缴费了,你等着他。”
有人说,“谢半悔,我在这里。”
可这些话,都不如姚梦兰能开口说一句,“妈妈在。”
十三年了,谢半悔活了两次,加上声音谢半辉的一次,存活了三次,谢半悔还是保护不了姚梦兰。
“妈?”谢半悔用钥匙打开门,姚梦兰再也不会听到动静,来帮她开门。
“我饿了。”谢半悔对着空气说。
有人说,痛苦是有延缓性的,就是重要亲人离开时,你不会突然情绪爆发的感到伤心,而是看到空着的房子、空着的冰箱、昨天的剩饭、桌上的半个苹果、呼喊时不再有的回应时,痛苦才会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