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把我捆在身边。”提起家里事儿,曹孔业烦躁不已,“送走戴瀚漠了?”
“你知道我借车是因为他?”那辆破桑塔纳,谢半悔平时自己开,借曹孔业车的时候,没对他说用途,曹孔业爽快地给了车钥匙。
“除了他还能有谁。”曹孔业想起戴瀚漠,“我是第一次把他这个人和名字对起来,和想象中的差别有点大。”
“哪里?”谢半悔的下巴压在手背上,好奇地问。
曹孔业说,“以为他会是个白净书生,前两天他掐我那下,嚯,印子昨天才消。”
谢半悔笑得不行,“那是你让着他,不然他那点劲儿,你怎么可能拿不住。”
“还真没有。”曹孔业后怕不已,“当时咱们在说什么话题,他怎么突然就恼了,没辱骂老母吧。”曹孔业身为糙汉,嘴上没把控,有时候口吐芬芳自己却不知道。
“没有吧。”谢半悔缓慢地想起来,当时曹孔业好像提溜他衣服了,可能被戴瀚漠看到了,“你没事儿吧,让我看看手腕。”
曹孔业把手腕给谢半悔看,“你再晚几分钟看,就快好了。”
痕迹不明显,只是淡淡的颜色。
谢半悔替戴瀚漠解释,“抱歉,他下手有点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