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。
谢半悔握着他的手,又往下,隔着裤子上的文明窗,摁在上面。
“感觉到了吗?”
戴瀚漠手挣脱着往外缩,他到底是传统教育教出来的好孩子,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情,应该就是在卫生间里强吻人了吧。
谢半悔的一切,对他来说,太过意外和未知。
戴瀚漠脱手时,他手上的戒指狠狠地划到了谢半悔手心内的皮肤。
火辣辣地疼。
“我做变性手术了,现在我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了。”谢半悔想,如果十年前没让戴瀚漠清醒,是他的错的话,那么现在,他应该让戴瀚漠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,“你要和一个男的在一起吗?”
戴瀚漠视线低落,落在他的手刚摁过的地方,“你为什么一定要成为男的?”
“我本来就是个男的。”谢半悔说,“我以男人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,从小到大的所有证件中的性别是男,我为什么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呢。”
戴瀚漠愤怒地瞪着他,“你当初为什么要来撩拨我?”
谢半悔低着头,自嘲地笑,“所以,我知错就改,请你放过我吧。”
“为什么不将错就错呢?”戴瀚漠问他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