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半悔走进办公室,看刘晓燕在做手工,熟络地问,“睿睿上幼儿园了?”
“中班,老师天天让做亲子作业。孩子那么小,能做出来什么,这不是给家长布置作业嘛。”刘晓燕嘴上抱怨,手上灵活地使唤着剪刀,折叠、剪切、展开,是一个心形。
“手真巧。”谢半悔是恭维,也是真诚地夸。她反方正正地比划一下,没折叠成功,叹口气,“我不是做这细致活儿的人。”
“等结婚后,你老婆会就行了。”刘晓燕说,“我老公就指望不上,你们男的做这个不行。”
谢半悔笑着打哈哈。
刘晓燕继续说,“上次给你介绍的女孩怎么样?后来又聊天见面了吗?”
“聊过几次。”谢半悔翻着桌上的杂志,“人家不一定看得上我。”
“是吗?我问过她妈妈,说见面当天回去挺高兴的啊。”刘晓燕斜眼看谢半悔,“是你没看上人家吧。”
谢半悔呵呵地傻笑。
刘晓燕大概知道谢半悔的毛病在哪里了,“你这颜控的毛病,要改改。”
“改,以后再改。”
谢半悔二十七,将近二十八,没见谈过女朋友,熟悉他的人自然着急着帮忙张罗,可哪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