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舅舅往前站,“你一个小辈,怎么说话的。”
只有需要尊老的时候,别人才会念到你是小辈,爱幼时候,怎么没见这些人谦让呢。
谢半悔冷嘲热讽地看着这些亲人,“那小舅舅叫我该怎么说话,不如先教教我赡养怎么写,仁至义尽怎么写,没皮没脸怎么写。”
姚梦兰抓住谢半悔的手臂,不让他说更多的话,她对哥哥姐姐们说,“这些年来,是我在照顾妈,得到这套房子是我问心无愧,你们要告我要走法律程序,都随便吧,房子我不会还回去,这是我应该得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大舅妈看着姚梦兰的背影,她大声地喊,“现在把话说得这么绝,以后有困难别回来找娘家人,你娘家没人了。”
谢半悔狠狠地瞪着大舅妈,被姚梦兰拉住了。
姚梦兰站在屋门口,她回头看客厅的桌子上,放着的外婆的遗像,“妈走的时候,我就知道,我没有娘家人了,没有人再护着我了。”
大舅从外面进来,看哭哭啼啼的几个人,把所有人冷声呵斥了一通,“不怕人看了笑话,平时怎么没见你们这么能说。”
去墓园,舅舅们和二姨没一个好脸色。
谢半悔和姚梦兰没有再回老房子,没去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