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把握,她只是尝试着提提的,并不是她要约戴瀚漠,对结果自然是不重视的。
“我的心思很容易猜到?”戴瀚漠问他,“你会不会太自负了一点。”
实际上你的确来赴约了啊。
谢半悔知道是自己错在先,当然不会呛声戴瀚漠,她商量着,“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,下次我不会再管这样的事情。李玲珑要不要、要怎么和你表白,是她的事情,我不会再掺和了行了吧,我们快回教室吧。”
“你替别人帮忙约我,让别人表白?”戴瀚漠重复了一遍,几分钟之前谢半辉说的话。
谢半悔愣愣地看着他,淋雨会影响听力和智力吗?
“是。”
“谢半辉,你果然很自负。”戴瀚漠冷冷地丢下一句话。
很奇妙,谢半悔被戴瀚漠这冰冷的声音,和冰凉的眼神,看得浑身发抖。
戴瀚漠是生疏冷漠的,可他从来不会这样的眼神看人。
是失望。
是憎恨。
球场的树上有个带着灯罩的灯泡,砰一声炸开。
沉浸在戴瀚漠眼神寓意里的谢半悔,被吓了一跳,她丢开伞,几乎是毫无深思的,抱住戴瀚漠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