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谢半悔捏着小背心放在被窝里暖,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你怎么还这么重男轻女,前些年怎么过的,就没人发现,我不是男孩吗?”这个问题,谢半悔和声音谢半辉讨论过,谢半辉回答得模模糊糊,说自己也不清楚原因。
“你就是男孩。”姚梦兰仍是这样说。
算了,姚梦兰中毒太深,只能慢慢纠正了。谢半悔把那件背心穿上了,就算是对a也是有尊严的,怎么能连成防护罩都不给呢。
分班后上课已经过了一个月,关于上厕所,谢半悔和声音谢半辉讨论过这个问题,要诀就是忍和忍。天气冷气温低的时候,穿成人尿不湿勉强能忍受,天热起来,就相当于一周七天二十四小时全方位来大姨妈,裤子里一直塞着东西,难受极了。
“以前夏天你是怎么做的?”谢半悔问声音谢半辉。
白天的谢半辉总是萎靡不振的,晚上却是精神得很,他的手指灵活快速地敲着键盘,“不上厕所。”
尿不湿,谢半悔只用了一周时间,后面的一段时间,她白天尽量不喝水,不吃带汤水的食物,等到晚上回到家再补水,可总有失算的时候,人有三急,急起来要人命,谢半悔能感觉到,膀胱是疼痛的。
在课间,谢半悔去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