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清汤锅里,飘在表面上,明显得很。
谢半悔本来打算坐在倒数第三排的,可后面同学嫌她高,她又换到了倒数第二排侧面,靠近后门的位置,没有同桌,她一个人占两张课桌。
谢半辉这个原身的人缘,不怎么好。
有个声音在碎碎地念,“这个位置很好,这个位置很好。”
分了座位,认了每科的老师,新的学习开始进入正轨。
因为不适应新换的性别,谢半悔一整天没有喝一滴水,没有去过一次厕所,一直忍到晚上下课能回家,打开门第一件事情是直奔厕所,感觉膀胱要炸了。
“妈,我是双重人格?精神分裂吗?”谢半悔从早上开始,偶尔会听到几道声音,比如在候车亭,她以为那些话是戴瀚漠说的,可戴瀚漠根本没有张嘴,白天在学校分座位后,她又听到了这个声音,且确定不是周围的同学的声音,那么只剩一个可能:这个声音来自于她自己。
谢半辉在自言自语,他有两种声音。
“没有啊,怎么这么问?是头疼不舒服吗?”姚梦兰紧张地把手放在他额头上,“温度是有点高,不会真的是发烧了吧。”
“没有,就是有点……头晕。”谢半悔知道姚梦兰是个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