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,向远坐着轮椅出来,向北正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苍老了许多,比旁人更多的白发很是扎眼。
向远被安排进了医院住着,向北找了几个护工看着,自己忙碌着去江铭那边看情况。
他去花店买了一束花,独自一人上了楼,被护工拦在了门外。
“我来看向老先生。”
他说着,自顾自地进了门。
向远看起来状况不是很好,身上插了很多管子,似是听到了动静,微微地睁开了眼,仅仅是看了他一眼,就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是谁?你怎么这么眼熟?”
向怀的表情一滞,将花放到一旁,咬了咬牙,答道:“我是向北的朋友。听说他的父亲住院了,我想来看看。”
向远的眸光暗了下去,两行清泪就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。
“不好意思,你长得很像我十几年前弄丢的大儿子,我有些失态,对不起。”
向怀的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一般,猛地一缩。
他没说话,感觉情绪有点接近失控,转身就想走,却被向远叫住了。
“年轻人,你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。”
他后背一僵